我面前有高山大河,心头有飞鸟唱歌。

Viggo专访

*译于2015. 04.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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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朋友说想看这篇,顺手摸个鱼。


2014年7月5日,《Die Presse》专访

标题:维果·莫滕森:银幕之下,赛事之前

作者:Gini Brenner和Kurt Zechner(Die Presse)

来源:https://diepresse.com/home/leben/mensch/3833453/Viggo-Mortensen_Nach-dem-Film-ist-vor-dem-Spiel

 

世界杯期间,一位世界著名影星也给自己放了个假——像其他成百上千万球迷一样,维果·莫滕森也身披球衣坐在电视机前,为之沸腾。

他永远彬彬有礼,温文尔雅,谈吐不俗:维果·莫滕森与人们对球迷的刻板印象截然相反。然而身为丹麦人和美国人的儿子,儿时生活在阿根廷的他也感染了足球热。莫滕森心系圣洛伦索竞技俱乐部,正如球迷自称,他是彻彻底底的乌鸦。他穿着红蓝色球迷衫,或者至少是衣领上别着俱乐部徽章,出现在几乎每场访谈里。而世界杯上他是昨晚和比利时争夺半决赛资格的阿根廷队的热情拥趸。

 

·您认为,梅西会是马拉多纳的接班人,并率领阿根廷夺得世界冠军吗?

维果·莫滕森:我当然向往阿根廷在一场对巴西的决赛中夺冠(笑)。这也会令那些总是断言“梅西被高估了”的人无话可说。我认为那是无稽之谈。当一个人真正杰出,又经久不衰——无论是作为艺术家,作为鞋匠,还是球员——,有一天人们就开始厌倦,开始吹毛求疵。而梅西已经长期以来处于巅峰了。显然,只有一位马拉多纳。但他或许并非始终都像梅西那样稳定。梅西热爱比赛,他传球的脚法简直跟射门一样精湛。想要击倒他,除非是用锤子砸在他膝盖上——否则他永远不会停滞,如同ein verrückter Hund【OTL抱歉这里实在翻不好】。

 

·作为演员,足球究竟有什么地方如此吸引您?

体育和戏剧十分相近——除了人们无法预知体育的结局。两者都关乎冲突与挑战,也都有着道具、演员和一个舞台——也就是足球场。

 

·您自己也踢球吗?

只是一项业余爱好,我踢球的水平就和唱歌差不多。

 

·您从小就是阿根廷俱乐部圣罗伦索的球迷吗?

对,我是地道的乌鸦(笑)。小时候我跟着父母搬过几次家,我们还在委内瑞拉和丹麦等地居住过,但阿根廷的时光是我最幸福的回忆。我记不清究竟是如何成为圣洛伦索的球迷了,大约是在小学的某一天。当时我痴迷于用收音机追球赛。我第一次能到球场现场看的那场比赛,我们肯定输了——但这种情绪,球迷无条件的忠诚,同样是伟大的,我始终忘不了它。

 

·您当真甚至在球场缔结过片约吗?

没错。那是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一场比赛后有位女士向我打招呼:“对不起,您是维果·莫滕森吗?”她告诉我,她叫安娜·皮特巴格,以我为灵感来源写了一部电影剧本——但不知道怎样接近我。接着我们就偶遇了。我请求她把“人各为己”(注:在2012年多伦多电影节上展映)的剧本寄给我,这的确很有趣。

 

·您的儿子亨利也是球迷吗?

他不像我这么狂热,但多少也懂一些。几年前我们共度了一段美妙的经历:圣诞节前我在纽约接他放学,我们本打算开车去我父亲那儿。这时我突然冒出一个主意:“我攒了些航空飞行里程, 我们又还有几天空,你觉得我们赶一班飞机去布宜诺斯艾利斯怎么样?”时间几乎刚刚好,我们飞离雪天,降落在38度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再直接前往本赛季的最后一场比赛,那是圣洛伦索争夺冠军的关键时刻。后来圣洛伦索输了,但比赛结束后没人离开球场,所有人都坐在原地流泪。我当然也不例外。多么扣人心弦。后来亨利对我说:“你知道吗,爸爸,在此之前我一直是足球的支持者。但这一刻,当我在这里经历这一幕,我才真的着迷了!”

 

简述

1958年维果·莫滕森生于纽约,他在阿根廷、委内瑞拉、丹麦和瑞典度过童年。

2001年他受聘出演了《指环王》中领袖阿拉贡的角色。此后还有《东方的承诺》、《危险方法》及《在路上》等。

2014年《远征》在戛纳电影节上入选“一种关注”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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